生病,你放我下来!”
她……她不过是来了癸水罢了,大半夜的,她只穿着寝衣,要是就这一副模样被抱出了府去瞧什么大夫,今后她要怎么见人?
眼见怀中人儿挣扎得厉害,段铭承一则是怕她病中虚耗了气力,二则也是心中狐疑——毕竟她此番焦急抵触的神态不似作伪,沉吟一瞬,到底停了步。
脚步虽然停驻,但手中仍是稳稳的抱住不放,“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肯瞧病?”
“我……我没病!”
一句没说完,耳中只听到冷冷的哼了一声,段铭承又一次迈开了步伐:“罢了,我不问了,等太医请过脉之后自然也就知道了。”
靖王殿下身高腿长,几步就已经来到了外间,纪清歌一眼瞟见曼青盖着薄被斜斜的倚在熏笼上熟睡,心中更是慌急,眼看段铭承一步都不停,她再也顾不得羞涩,抬手圈住男子脖颈,直到双唇贴住对方耳畔,这才声如蚊呐的说了几个字。
“癸……”段铭承惊讶之中喃喃的重复了一句,下一瞬总算明白了过来,猛地顿住脚步。
纪清歌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涌到了头上,双颊更是滚烫,那短短几个字说完就再也不肯抬头,也顾不得自己如今环着别人脖颈的姿势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