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松了口气,几步赶到纪清歌身边:“姑娘,您无事么?”
段铭承在给纪清歌解围的同时就托着她的手肘将她带到一旁,纪家从主子到奴才都跪了,他也权做不见,只觉得手中扶住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衣袖入手没什么温度,顿时就皱了眉,拉过她右手,不由分说的挽开一截袖口,只一眼,段铭承就沉了脸。
——皓白如玉的手腕上,几个清晰的指印赫然在目。
纪老太太生怕自己一个放松就叫纪清歌挣脱躲避不见,恨不得使出全身力气来攥着不放,纪清歌手腕本就纤细,用力抓握过后留下的红色印记整整环了手腕一周,数个指印叠加着一直延伸到衣袖内,此处到底是大庭广众,段铭承不好继续撸她袖子,但只看她由于气怒隐忍的关系双手冰冷一片,双唇紧抿,脸上也白白的,明显是气狠了的模样。段铭承心中怒意升腾,纪家是平民,围观的官员和家小执见之礼可以不必跪,商贾见驾亲王却是必须要跪的,眼光扫过跪伏的纪家人,只冷笑一声:“见驾就要有个见驾的模样,给本王跪规矩点!”
一语落地,在场之人心里都是一凛——靖王动了怒。
就不说纪家人头皮发麻,就连围观的人也鸦雀无声,再没人敢再胡乱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