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受得起,还天经地义。

    纪清歌静静的坐在马车的踏板上,从她这里看过去,是挡在她身前的那一抹朱红灼目的修长背影,纪清歌看得出了神,直到曼芸拧了冷水打湿的手帕来给她手腕冷敷,这才乍然惊回了她的神思,咬着下唇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