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子,只打量这个侍女和燕锦薇身后跟着的那个两人一样的衣饰,也早就心下明了,淡声问道:“大长公主府的下仆么?”

    “你休管是谁家的下仆,任是谁家的,都是亲眼瞧见了。”燕锦薇得意的一笑:“如今人证在此,你还有甚可说的?”

    看着纪清歌眉头微皱没有做声,燕锦薇更是得意:“你这等人我也见多了,不过是看柳姑娘得了我娘的赏赐,又和大家处得来,你心里吃味,见不得她好,就有意落她的脸面,叫她今后没法见人!装什么清白!”

    面对燕锦薇的不依不饶,纪清歌心知今日想要善了只怕不太可能,但这种事情,是绝没有叫人一口黑锅扣到脸上都还要忍气吞声的道理。

    这甚至都不是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事。

    大庭广众,就即便是在场之人都心知肚明这是公主府里主仆串通来血口喷人,也不能就真的只叫人‘心知’便罢。

    否则她今日的这一步退让,日后便会成为其他人口耳相传的对安国公府的指摘。

    即便知道她是无辜的又如何?她的处事态度等于明摆着告诉别人安国公府可欺。

    这一步,不能退,就算是可以事后讨回,也一样不能退!

    所以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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