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滴着水,比在湖里的时候更像一只落汤鸡,腿软到站都站不起来,坐在地上一边发抖一边呜咽,形容极是狼狈。
纪清歌也有些束手,如今眼看就是端午,早就已经没有人再穿斗篷披风这些,她身上也只是春夏季的衣裙,绝无可能脱下来给柳初蝶遮掩的,也只能一边盼着回去取披风的珠儿能快些回来,一边拿了帕子先蹲身扶住柳初蝶的肩给她擦擦脸上的水渍,安抚道:“表姐莫慌,我已经令丫头回去取披风了,略等一时,表嫂也就来了。”
一句说完,四顾一下,眼中见到不远处很有几个公子哥们在望着这边指指点点,眉头一皱,对聚在此处的那些姑娘们说道:“能否有劳大家围拢些?多少也能遮挡些许,事后安国公府定然具礼相谢。”
这个时候她出口了安国公府的名号,再是愚钝也知道这一位只怕也是国公府的姑娘,自然也没有不应的。
何况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无端落了水,怎么说也都是无妄之灾,柳初蝶又是今日初露面,以往和谁也都不曾有过结怨,乍然出了这样的事,到底也愿意帮忙遮掩一二,何况又不需她们出什么气力,不过是大家围紧一点罢了。
所以纪清歌一句出口后各家的姑娘们也就围成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