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还清醒,他叫过纪清歌,将既明递到了她手里。
纪清歌纳闷的接过那柄沉甸甸的唐刀,还没来及问给她干嘛,就看段铭承又铺开了那一份海图。
“这是栖燕礁。”段铭承修长的食指点在海图上一个极渺小不起眼的点上说着,随后指尖缓缓移动,最终停留在一条虚线上,却并不是商船航线。
“在这里,常年有一股洋流是朝向浅海而去,而且洋流裹夹的鱼获较多,沿海捕鱼为生的人,常有艺高人胆大的会离开浅海来此途径捕鱼。”
看了一眼纪清歌,见她听得认真,段铭承接着说道:“你只要能够游到洋流附近,便可节省气力,凭借船板的浮力,让洋流带着你向陆地漂浮,遇到渔人的可能性也会较高。”
说着,段铭承取过他随身的火折子和一支密封的蜡筒一并塞到她手里,“这是飞羽卫传讯用的焰火流星,有蜡封着,浸不湿,如果遇到船,又距离较远,无力呼喊的话,可以去除蜡封顶部点燃,自会有流火升起,可以引来注意。”
纪清歌继续安静听着,但是望着他的眼神中已经开始有了疑惑。
段铭承想了想,又从革袋中取出一枚小印递给她:“这是我的印信,回到陆地之后,随便任何官府衙门,出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