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庄严的僧人,短暂的静谧之后,却突然露出一笑:“老和尚,你最好收起你这副看着就惹人厌的嘴脸!”

    他脸上虽然带笑,出口的言辞却锋利如刀:“当年和衡渊的约定不过是心血来潮,遵或不遵,凭的也不过是我高兴与否,你又有什么资格向我说教?!”

    “为恶?”沐青霖呵了一声,月光下笑出一口森冷的白牙:“也不知道你到底哪里来的底气。”

    他话音有意顿了一下才接下去道:“我若为恶,你准备如何?”

    老僧蓦然抬眼,双目炯炯的往过来,沐青霖却不闪不避的与他对视了片刻,不怀好意的呲了呲牙:“说啊,凭你,能奈我何?”

    “施主!”

    老僧终于有了几分色变,呆了一瞬之后脸色终于带出了一丝颓然:“恳求施主,切莫如此。”

    “呵。”沐青霖冷笑一声:“所以,你巴巴的寻我来说教,谁给你的底气?”

    “你最好记得,我做什么,或不做什么,凭的都是我自己意愿,衡渊都不敢跟我如此说话,你又是什么东西?”沐青霖森冷的眉眼中满是嘲讽:“这样的说辞,几乎让我以为——你有本事做什么似得!”

    老僧雪白的胡须终于有了细微的轻颤,沐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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