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歌如了愿,也终于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肯定是把人给气得不轻,小声道:“恩公?”
段铭承冷着脸根本不应声。
纪清歌噎了噎,更小声:“大人?”
“王爷?”
“殿……”
“闭嘴!”段铭承冷冷的两个字就剪断了纪清歌绞尽脑汁的讨好,一路将她抱上海船,也不放人,直接抱她进了舱室,往室内的床榻上一搁,也不说话,转身就想走人,却还没迈步就又是袖子一沉。
“恩……”
段铭承低头看一眼,冷着脸抽出袖子转身就走。
纪清歌呆了呆……完了,好像真生气了,这可怎么办?
段铭承再次踏入舱室的时候,就是眼前的这样一幕——那姑娘白着脸坐在床上发呆,两只手无意识的拧在一起,她伤后这两天统共也就那一晚被他抱着好好睡了一觉,而今看起来纤细的身形少了几分健康活力,孤零零的显出一股子羸弱味道来。
……罢了。
段铭承心底叹口气,事已至此,再是气她自作主张也已是无用。
稳步来到床边,将手中食盒放到床边案几上,一样样取出里面的吃食,开口道:“坐过来,将东西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