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乱动,我马上回来。”
他的声音在纪清歌耳中其实并不清晰,掺杂在那回荡不止的耳鸣声中只能勉强听到一点语音,却听不清到底说的是什么,只是语调温柔和缓,有种让人安心的感觉,纪清歌终于安静下来。
段铭承松了口气,起身一步步走向了被飞羽卫团团围困住的冉广浩。
冉广浩此时已经挣扎起身,他迎面挨了段铭承一拳,此刻眼前也是花的,胸腹又受了重击,丹田中气息怎么都提不上,基本可以说是已经没了还手之力。
但飞羽卫们仍然不敢掉以轻心,毕竟直到此刻,冉广浩手中仍然牢牢握着那一支形状奇特的火器,即便是从飞驰的马车中倒跌出来,他都没有松手过。
此刻纵然脚步已经踉跄,冉广浩仍然举着那一支赤铜打造、全身布满了精致花纹就如同一件精美摆设的火铳,指向每一个胆敢试图靠近他的飞羽卫。
这件东西的威力每一个飞羽卫都可以说是刻骨难忘,地库中转瞬之间就夺去了他们两位同僚的性命,而前一刻那匹健壮的骏马也已经蹬着蹄子断了气,鲜血潺潺流了一地,即便是露天的街巷,此刻也是血腥气息浓郁,持久不散。
冉广浩的目光之中已经满是嗜血的疯狂,他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