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用力攥紧拳头。
段铭承几乎是前后脚的追到这里,就见纪清歌扑在这一处顶木的底部,拳头攥得死死的,脸上全是冷汗。
“纪姑娘!”
昏暗的光线让段铭承一时没有看清她手中攥着的到底是何物,只握住她双肩想扶她起来,结果纪清歌死也不肯动。
——从掌心传递的灼痛感还在持续……到底是什么东西?怎得还没有灭掉?
段铭承拉不起来她,只得也半跪了下来,摸索着抓住她的手腕,这才看清她紧紧攥着的,是一根细细的引绳。
灰突突的颜色与地面几乎融为一体,一头通过木桶上的小孔直入内部,另一端就正被她死死攥着。
仅用目测的话,这跟细细的绳索极短,纪清歌攥得紧紧的拳头几乎已经紧贴着木桶的外壁,多年查案养成的习惯,让段铭承并没有去妄动那几个木桶,见拉不开她的手,便放松了力道。
“纪姑娘。”他托着她那冰凉的小拳头,轻拍着她的手背,语音十分轻缓温和:“松手。”
纪清歌咬着牙不出声,片刻之后终于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段铭承再次唤道:“清歌,松手。”
这一次,纪清歌不再坚持,随着她拳头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