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句多嘴,只换来段铭承淡淡的一瞥:“四个月。”

    “啊?”

    “刷马厩。”

    欧阳顿时蔫了,耳尖的听见一旁同僚有人暗笑,没好气的飞过去一记眼刀,却到底不敢再开口。

    直接抓人,当然容易,但……段铭承还不信区区一个知府能吃错了豹子胆,胆敢独自吞下三十万两白银的军饷。

    虽然‘鱼’的供词确实是指向他,但若是知府身后还有旁人,那动了知府,就等于明摆着告诉其他人事发了,若真让幕后之人有了准备,说不得又要多费上许多功夫,费事他倒是不怕,只是这种事,能一网打尽就没道理要给人留下可乘之机。

    以及……码头夜间搬运的究竟是何物?又是运往了何处?是否与这失踪的军饷有关?

    段铭承摩挲着扳指沉思良久,一条条指令有条不紊的发了出去,飞羽卫们接了命令各行其是,片刻之后这一处被掩盖为富贵商人小住的院落里就清净了下来。

    环顾了一下院落四周,段铭承起身,漫不经心的掸了一下衣袖,手中执着一柄名贵的金丝檀木柄的扇子,迈步就往外走,扮成小厮的欧阳愣了愣赶紧跟上。

    “头儿,去哪?”

    “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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