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铭承眉头微皱,心中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却一时半刻怎样也想不起来。

    不等他想清楚究竟是哪里的问题,纪清歌轻声道:“民女谢过王爷,亡母灵位已经索回,其余钱财之事,父亲既说没有,便罢了吧。”

    段铭承不太赞同的望了她一眼,除族对于男子都是件大事,说断了半条今后生路都不为过,一个女子,看她年纪和发式应是尚未及笄,骨子里再是硬气,今后也是身若浮萍,再没些钱财傍身,却要如何生存?更何况女子的嫁妆本就该是所出儿女继承,这是天经地义的礼法,若就这样便宜了她这个狠心的爹,岂不是太过吃亏?

    等他目光落到纪清歌微红的眼眶,原本想要出口的话便慢慢咽了回去。

    纪正则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更不敢怨愤,只以为他的言辞这位王爷不信——本来也确实听起来不像是真的,今日已经事已至此,也只得说道:“草民不敢有虚言,草民愿赠店铺田亩,以供……小女日后用度。”

    这整整一夜,纪清歌先是对敌救人,好容易绝境之中闯出了一条生路,归家却又遇到此事,如今一夜不曾得过喘息,明丽的面庞上血色不足,透着一股子苍白,只剩了一双微有泪意的双瞳依然清澈明亮,她并不理会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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