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莫要说笑了。”她音色之中透出一丝讥讽:“祠堂之中,何曾有我母亲的灵位?”

    这一语听得包括纪正则在内的所有人都愣了。

    无关之人心中想的是纪家已故当家夫人的灵位竟然没有被供奉在祠堂?时人敬奉天地君亲师,已故亲人更是务要恭敬不得怠慢,此事若真的话,足可算得上耸人听闻了。

    而纪正则和贾秋月听在耳中却宛若一道晴天霹雳——卫氏灵位不在祠堂这件事,这孽障是如何得知的!

    “父亲可是在思索应对之词?”纪清歌略等了一息,不见纪正则开声,不由微偏了偏头,看起来竟好似流露出一丝天真娇嗔,随即却是极轻的笑了一声:“清歌不妨再提醒一下父亲——不只是没有灵位,就连族谱上,都已然找不到我娘亲的姓名了呢。”

    宁博裕捻着胡子,不着痕迹的瞟了脸色青白的纪正则一眼——纪家……做得可真干净啊……

    ……却也是绝情了些。

    渐亮的天光之中,是令人屏息的死样寂静,纪正则终于再度开口的时候,目光之中已然是透骨的阴冷:“我纪家立家多年,乐善好施,百年声誉岂能由你一个大逆不道的畜生诋毁?!来人——”

    他环顾左右,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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