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纪家的嫡姑娘莫不是疯了?
“你这——孽障!”
纪正则怒不可遏,望向纪清歌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刀子,纪清歌却目光灼灼,不退不避。
迎着纪清歌灼人的目光,纪正则终于冷静了下来,这不是愤怒过后的冷静反思,而是暴怒到极点的山雨欲来。
“好一个冥顽不灵,好一个忤逆不孝!”纪正则压抑着怒火的洪亮声音笼罩在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边:“既如此——”
话音不过略微一顿,随后便是掷地有声的后半句——
“——从今日起,你便不再是我淮安纪家之人!”
“日后,天高海阔,随你去往何方,皆与我纪家无关,随你富贵贫贱,亦与我纪家无牵扯!”
“哪怕身死魂消,到了阎罗殿前,你也不准再说是吾纪正则之女!”
死一般的寂静之中,贾秋月掩饰的低下头,用帕子捂住脸,不知情的人还只当她在不忍,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她这是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
守在她身边的孙妈妈适时的扶住她,伸手给她揉着心口,口中说着:“夫人您当心身子。”
这一对主仆的惺惺作态,纪清歌恍若不见,明澈的双瞳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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