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

    纪正则彻底被激起了怒火。

    这逆女说什么?公道?

    不过些许怨愤不平,就敢向他口口声声讨要公道!

    可笑!

    他拿什么给她公道?

    拿他淮安纪家的清白名声?还是拿知府嫡子的亲事?

    难道非要任由她一顶恶名扣到他纪家门前的牌匾上,今后成了贩夫走卒口中乱嚼的话柄,才能如了她的意不成?!

    若说之前纪正则还只是对这个卫氏生的女儿心有不喜的话,如今已经变成了彻底的厌恶!

    自从这孽障从道观归了家,就是诸事不顺!先有与其他儿女的不睦,后有惹来了岭南程家这样一个商场劲敌,而今又不识好歹的想强压着他纪正则的头去认什么公道!

    那卫氏留下来的,哪里是个女儿,分明是个惹是生非的祸根才对。

    当着淮安知府父子两人的面,以及那从一开始就始终让他心有忌惮的玄衣人,纪正则心知自己无论如何不能松口,和这样一个后悔生下来的孽障相比,他淮安纪家的清白名声显然才是更要紧的。

    是要一个逆女,还是要纪家声誉,纪正则做出决定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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