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受人雇佣才跑来要对她一个姑娘家出手,这样的事情还不报官揪出幕后,难道是……

    段铭承眼眸微垂,直到他沉思了一瞬,才猛地回神——此时此刻,他担心一个不相干的女子做什么?

    心中想着,偏头看见在后窗处隐秘张望的另一名飞羽卫,正半张着口,一脸的惊叹,段铭承挑眉看着他,顿时那名飞羽卫打了个激灵,端正了神色继续守着这一处观察地点。

    暗巷之中,吴宽和驴老七疼得直哼哼,其实吴宽后来没怎么挨揍,毕竟他那止不住的鼻血也已经挺唬人的,就连纪清歌看了他那一脸的血,也没想再揍他,而被迷药放倒的吴升和最早就被一板子抽晕了的刘四儿两人,因为晕得很彻底,也被轻轻放过了,就只驴老七,他生得人高马大,身上肉又多,又没有吴宽那一脸血来装惨,竟就叫纪清歌轮着木板好好招呼了一顿,打得他哭爹喊娘直说今后再也不敢了,这才捡回条命。

    驴老七身上的伤势,在段铭承和飞羽卫的眼中不过就是皮肉伤,连血都没见,但在他这个当事人心中,却是全身上下无处不疼,心中愈发生恨,自己挣扎起来,也不理一脸血的吴宽,一拐一拐的走去吴升和刘四儿身边每人踹了两脚。

    “醒醒!别他妈装死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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