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歌不过是多看了一眼,就惹来跑堂一番殷勤解说,便冲他笑了笑,那跑堂险些一脚踩空,手快抓住了栏杆,这才回过神来,红着脸引路下楼。

    房门紧闭的雅间之内,一名相貌普通的灰衣人独坐窗前,面前摆着一坛开了封的烈酒,却只是最劣的烧刀子,窗棂上搁了一盏本应被放入河中随波逐流的荷花灯,面对着一桌子精美茶点他却不动分毫,指尖似有如无的敲击着窗棂,心中却紧绷着,直到门外脚步声下楼远去了,才悄悄的出了口气。

    此处地处三楼,凭窗望去,鳞次栉比的青瓦房舍由近而远,一层层铺在眼底,家家户户的灯火星罗棋布,妆点着这座繁华城镇。然而此刻的灰衣人却没有欣赏景致的闲情,虽然看起来是凭窗远眺,眼角的余光却始终留意着斜对面一处低矮民宅中的动静。

    那里,已经安静了一个晚上。

    如同是处无人居住的废宅之中,静悄悄的杳无人迹,灰衣人不动声色,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继续欣赏着热闹的街景。

    过了不知多久,眼角余光一直不曾离开的那一座寂静民宅的堂屋中攸然亮起一抹烛光,透过灰败的窗纸透出黯淡迷蒙的亮光。

    灰衣人精神陡然一振。

    几乎就是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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