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的出了声:“赶紧叫人过去,免得她生事!”

    这一句提前将贾秋月没出口的话憋了回去,只冲一旁的孙妈妈使了个眼色叫她去料理,又几句话把在场的三个儿女打发了,这才叹了一口气,摸了摸纪正则手边的茶盏,起身亲自去倒了一杯新茶给他,缓声道:“老爷今日心绪不宁,可是有何事不顺?”

    纪正则接了茶盏在手,只顾皱着眉。

    贾秋月等了一刻,观察他神色,又道:“可是老爷前日想要入手的那沧州茶园出了变故?”

    纪正则抬眼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关切,到底神色缓和了几分,呷了口茶,长出口气道:“那一处茶园,不一定能拿得下了。”

    “怎的?”贾秋月闻言也皱了眉:“那沧州知府已经收了咱们家的礼,而今难不成要改了说辞?”

    “可也不对啊……”事关纪家生意产业,贾秋月也不由打点起了精神,“那一处原本是个犯官的产业,既已经抄没入官,那也不是沧州知府家的,他也不过是按律变卖,卖得的银子和契书都是入官的,和他的干系又不大,不外乎就是价高者得……难道还有谁的价格出的高过咱们家?”

    听自己夫人一番话分析得有条不紊,纪正则赞赏的看了她一眼,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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