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心疼得跟掐去了她的心尖子似得,心中愈发把纪清歌恨了个死,她是怎么都没想到这幼时跟个面团一样的人,八年不见竟然就能养出这样胆大包天的性子来,当着她和纪正则的面,居然就胆敢动手打桐儿!就算是贾秋月心机深沉,此时都气得说不出话来。

    “桐哥儿不敬长姐在先,又满口谎言在后,如此下去必然不是长理,还请父亲和夫人务要多费几分心思调|教才是。”

    “若是还未开蒙的话,还是早日请个人品端方的先生方好……”

    “住嘴!”纪正则气得只恨不得把第二只茶碗也砸了,怒叱一声:“这里没你的说处!”

    纪清歌面带微笑的闭了口。

    其实就连纪正则,都没料到她能如此胆大妄为,此时心中更是对这个从来就没喜欢过的长女愈加厌恶,纪文桐又在一旁哭得他心烦意乱,只皱眉望一眼贾秋月:“今日大姐儿初归,夫人可将她的住处整理出来了?”

    贾秋月与纪正则夫妻多年,怎会不知道他这是不耐烦了,虽是银牙咬碎,也只能应道:“早就备下了——来人,带大姑娘先回房歇息。”

    当下便就有仆妇上前,纪清歌笑容不改,只冲着纪正则微一福身,便就跟着去了。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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