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若是野种,不知父亲又是什么呢?”

    话音刚落,紧跟着就是一片破碎声响,纪正则脸色铁青的瞪着纪清歌,纪清歌却只淡淡的望着自己身前地板上飞溅了一地的茶盏碎片,神色毫无波动。

    “这话——”纪正则慢慢眯起眼,目光从纪清歌身上慢慢移到贾秋月脸上,再扫过跪在一旁不敢作声的养娘,“是桐哥儿说的?”

    养娘瑟瑟发抖,只恨不得把头埋在地上,哪里敢出声?还是贾秋月叹口气,从丫鬟手中接了一盏新茶轻轻放在纪正则手边,这才说道:“老爷息怒,适才我已是问过了,桐哥儿根本没讲过这样的混账话……”

    养娘听到贾秋月的言辞之后似是终于回过神来,也颤着声说道:“是……是,夫人说的是,桐少爷没说过……”

    饶是纪清歌再清冷,也不禁讥诮的勾了勾嘴角。

    纪正则接了茶盏抿了一口,平了平气,这才问道:“桐哥儿人呢?”

    ……他是不喜欢这个大丫头,连同她的生母,他只恨不得自己当年没娶过没生过!

    可这份厌恶并不足以让他听到野种二字都无动于衷。

    笑话,他的种是野种?那他是谁?

    见纪正则问起,贾秋月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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