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这阵子我莫名其妙就闹了什么虚症,想来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姑娘……”
“家中雪姐儿和柏哥儿先后染了风寒,父亲请了天师来家驱邪之后,我就一病不起,而那阵子……”纪清歌声音淡淡的并没有什么波动,但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根烧红的钢针,戳得顾嬷嬷心中一跳一跳的——“我除了日常饭食之外,入口的也就是顾嬷嬷单开了炉灶给我做的糖糕……”
“姑娘,老奴……老奴冤枉!”顾嬷嬷脸色都开始泛白:“那是老奴看姑娘每日饭食太减薄了,才……才……”
然而不等她话音落地,纪清歌已经淡淡的打断了她:“我的饭食,又有何时不减薄?”
她略一停顿,终于唇畔微微勾出了一缕讥讽:“甚至在我向嬷嬷几次说了糖糕太甜,我不甚喜欢,嬷嬷都不曾为了我改过方子……”
“……味道始终如一呢!”
顾嬷嬷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明白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来挽回,但抖着唇抖了半天,却终究只憋出了嗫嗫嚅嚅的一句:“老奴……”
纪清歌沉默的望着顾嬷嬷低垂的头颅,顾嬷嬷年纪已经不小,家中也有了宝贝孙子,如今从她的角度看去,发髻中也有了几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