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支支吾吾,这着实有些尴尬。”
“听说那一日,你们四位足足喝了两大坛酒,这酒量着实不小啊。”薛盈随口道。
周霖当即苦笑:“其实我本不善饮酒,张承旨也是,可是他那天兴头极大,非要拉着我死命灌酒,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哦。”李维又问:“在发现身体不适之前,你们四人都没有离开过食案嘛?”
周霖显然在努力思索:“当时酒喝得有些多,很多事情有些模糊了,但我依稀记得,我们三人都曾离席去过茅厕。”
话显然已经问得差不多了,李维起身道:“多谢周承旨知无不言,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告辞了。”
周霖出言挽留:“已经到午饭时间了,二位在寒舍用过午饭再走吧。”
李维笑道:“府衙还有事情,便不在此叨扰了。”
周霖忙道:“不过家常便饭而已,李学士用过饭后正好去府衙办公,倒是一点也不会耽误正事。”
李维正打算再次推辞,心内忽又一动,又改口道:“如此也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众人又闲聊片刻,一名仆人前来禀告道:“饭已做好了,按照阿郎的意思摆在内花厅,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