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前面的驾驶座瞄。
因为到了现在,辛葵才意识到,这不是贺云沂开车。
好在,他应该是做了充足的打算;保姆车上,前座与后座之间用以相隔的挡板被缓缓地摇了上去。
还没等她开口,腰侧被揽住。
辛葵被捞往他怀里,下唇被恶狠狠地咬了口,“让我等这么久就算了,上车了也不说话?”
辛葵依样画葫芦地咬了回去,轻声辩解,“我这不是说话了嘛。”
贺云沂嗤笑一声,换来辛葵在他腰侧的一捏,而后嘱托前座司机开车。
保姆车缓缓驶离地下车库,继而融入无边的夜色。
快到初冬了,所以深夜时候的天,便格外得沉,黑色仿若浸润到了深层。
贺云沂大概也有些醺意上头,抱住她以后,将下巴搁在辛葵的头顶上,反复挲摩,再无其他的话了。
他喝酒,辛葵又没喝酒;更甚的是,她吃得无比满足,整个人还精神得很。
辛葵还是第一次坐他的保姆车,左看看右摸摸。
相比较她的,贺云沂的保姆车多了些用以放置物品的储藏暗格,偌大宽敞,后座的还有绵软的毯子,看起来就很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