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辛葵动作缓缓,没吭声。
贺云沂看她这幅模样,挑了挑眉,作势又要蹲下去,“要我帮你穿?”
一招毙命,辛葵顿时活了过来,“我自己穿......自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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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从卧室里出来,辛葵看到桌上放的药,直接问他,“你现在有没有好一点儿?这个药吃了吗?”
“刚刚吃了一片,好多了。”
“前辈,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在这儿吗?”
“不好奇,何阮阳都和我说了。”
“嗯嗯,他说你发烧得厉害。”
贺云沂本来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听到辛葵的这句话,眯了眯眼,而后看向她,“他的话你还信?我就是普通的感冒。”
贺云沂这样说,何阮阳当然不信,因为有生之年,很少看见他生病。
但之前演唱会有一场水中舞,刚好又逢换季。
这个节骨眼,稍微有些不注意,就被有机可乘了。
贺云沂自觉能够自我调理好,也就没去医院。
辛葵杵在桌子前没动。
等到空气里再次凝结下来,诡异的安静平铺在两人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