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更好。
辛葵想到这儿,突然觉得自己今晚大概率又要做梦了。
还是不怎么正经的那种。
电话那头的鼻息缓缓,虽然轻, 但是也能捕捉到。
耳外是嘈杂的劝酒声, 高谈阔论声,可耳内,是贺云沂近在咫尺的聆听。
大概是听她呜呜啊啊,吱吱呜呜说不出什么个所以然来。
贺云沂复又开了口,“你觉得谁是, 都不能觉得我是,懂了么?”
“当然懂啊。”辛葵连忙狗腿, 语气谄媚, 点头如捣蒜, “前辈你浑身上下, 哪儿哪儿都好, 就没有不好的地方!”
许是夜风迷离, 辛葵说得上了瘾,还挺头头是道的。
辛葵夸赞了半晌,总算是像哄小孩那般,将人哄好了。
贺云沂最后让她少喝点,嘱咐了一番,还威逼利诱地暗暗让她发誓之后不再喝了, 才挂了电话。
可是......她也没觉得自己喝多了啊。
辛葵凝视着已经显示通话结束的屏幕,复又将脸贴在栏杆上。
栏杆上被夜风拂去白天照射的热意, 带着点儿残余的温和,轻轻贴着的时候,无比舒适。
辛葵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