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稍稍有些抗拒的样子,未免太过于熟悉。
辛葵长长地叹了口气。
“男人啊。”
李严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地看过来。
这怎么还突然感伤起来了呢,不像是辛葵的作风。
“男人――”想到贺云沂对于何阮阳,辛葵再次肯定了自己的说辞,“大概都心口不一吧。”
“……”
“贵宾室里的空调格外冷是不是,把你吹傻了?”
“你才傻了呢,这是我自己悟出来的至理名言。”辛葵连忙怼了回去。
有关于辛某人的至理名言,从小到大,那可多了去了,顾延之和辛邺是她灵感的主要来源。
不过眼下的重点不是这个,今天辛葵像是勤劳忙碌的蜜蜂,中途几乎没有停歇,不免有些疲乏困倦。
刚才在贵宾室里歇了会儿,她在放松舒适之余,只觉得格外得倦怠。
不说下午就全程接收了热辣太阳光的洗礼,她表演的时候还戴了很久的玩偶头套。
辛葵的脊背处已然涔了薄薄的一层冷珠,都是凝下来的汗。
虽然没什么味道,但黏腻紧贴着肌肤,总归不好受。
她现在只想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