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场嘛,当时你俩不是有互动吗,你怎么想的啊老贺,我采访一下你,你当时到底什么感觉?”
何阮阳依稀记得当时大屏幕中切到画面的景象。
贺云沂眼神懒懒,定定地凝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
当天晚上热搜上面一篇鬼哭狼嚎,都是被蛊惑到的人。
记忆再转回来——
好一会儿都没声响。
这就很稀奇了。
贺云沂和他认识多年了,从小到大,彼此也知道互相的脾性。虽然贺云沂惯常话不怎么多,但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一直忽视他。
漫长的沉寂间,何阮阳莫名感受到来自贺云沂目光凝视的洗礼。
再抬头间,对方正漫不经心地拧瓶盖。
微突的筋骨利落,瓶身上的水珠缓缓滴落在他虎口处的桃花痣上。
“没什么感觉。”贺云沂说。
这样以后,顿了顿,他复又开了口。
“何阮阳。”
这次是连名带姓的呼喊。
实在是难得。
何阮阳被这么唤了句,突然觉得有些冷,手里的小电风扇也不香了。
顿了有一会儿,贺云沂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