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红肿起来,然而根栓的怒意还未消退,又出了一拳,黑脸少年还未来得及还手,就被打到在地。
理智早已被情感操纵,他只想肆意发泄。
周围观看者众,却无一人出手相助。
“住手!”
神父的声音出现在门口,根栓抬起的手一下子停了半空中。
他抬起头看向神父,打人的手垂了下来,不停地颤抖。
神父疾步走到了黑脸少年身边,蹲下身来,关切地检查他的伤势。
根栓静静地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在几个同学的帮助下,神父把黑脸少年抬出了教室。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根栓一眼。
当天下午,早已预报了一上午的阴云终于化为滂沱的大雨。
大雨滂沱里,平时只要走大半个钟头的脚程,根栓走了足足两个钟头。
雨滴落在他的身上,打在他的心里。
他又想起刚刚在校长室里的情形。
校长打了他一耳光,严厉呵斥了他。
校长说他被开除了。
校长说要让他的父母赔偿医药费和精神损失。
他的脑子里嗡嗡声一片,只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