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你总能考上的,什么时候都一样,不过还是早些好。”
崔织晚说完之后就去翻梁追的书看,颈间戴着的金项圈上头有细小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叮地响。
梁追低头整理东西,听到悦耳的铃铛声,轻声问道:“你就知道我能考上了?你可知道天下的读书人,有多少能中举?”
崔织晚笑了笑:“我就是知道。”
只是考个秀才而已,日后你还能考上举人,贡士,进士呢。
今日梁追似乎有些忙,没工夫查她的功课。崔织晚闲来无事就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他的房间很朴素,一张书案上摆着砚台和笔山,一旁有个大大的青瓷缸,里面插了好些陈旧的卷轴。床榻边也是个高高的书架,上门放满了册子,崔织晚认得出,大多都是她送来的。
整个屋子唯一的亮点,就是书架的一角摆了一盆四季兰,这个季节正是开花的时候,淡绿如蝶的花栖息在花枝上,一股极清雅的香气在空中隐隐可闻。
梁追正撑着长案在写字,手下游龙走凤。他认真的时候垂着睫毛,模样十分好看,崔织晚干脆坐在一旁静静望着他。
过了会儿他却收了笔,淡淡道:“你看什么呢。”
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