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拢了五指,心神微提,抬眸去看裴梓丰,却见后者目光在这晋升至宝上稍逡巡了一眼, 便似毫不在意般挪开,正与她目光相对, 竟是一片明了的坦然。
陆照旋一怔,忽想起方才在那故梦中,裴梓丰对第一个问题的答案。
在那无边故梦中,其实陆照旋并未将讲道者所讲内容听得如何分明, 便好似雾里看花,朦朦胧胧,她似有所悟, 又什么都不明白。唯有最后那两个问题问来时,一切忽地无比清晰。
不知为何,当那讲道者望来时,她竟觉一股不容置疑、不容反驳、不容忽视的力量,让她情不自禁地将心头最真实的想法倾诉而出,毫不迟疑、脱口而出。
她是这种感觉,裴梓丰多半也是。
故而这“无情是我,多情亦是我”多半便是裴梓丰真心实意所想,心头所思,口头所述。
他这答案其实出乎陆照旋预料。她对裴梓丰的心意或有些了解,对他这人或更有几分熟悉,知道他其实与自己无比相似,是一心大道、心无旁骛的,若有那一星半点的情愫,并不会否认,但若要视之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那也是绝无可能。
面对那讲道者的问题,陆照旋毫无犹豫、无需思索,脱口而出一句“情生情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