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她们比了一辈子,也想把这样的命运重复在我们身上。”洛书遥黯然,“我母亲临去前,让我此生必不能比相琨瑶差,否则她九泉之下,绝不瞑目。”
“难怪前辈与相前辈似是有些罅隙,却又似乎互相在意。”陆照旋恍然。
“自从亡母有此遗言,我一刻不敢忘,然而我本就比相琨瑶稍差一筹,见她凝婴了,更是郁结于心,故而三百年来不得寸进。”
洛书遥轻轻摇了摇头,“直到你送我一桩机缘,这才凝婴,心结尽解,只觉大梦一场,可笑之至。”
陆照旋神色平静,“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人皆如是。”
洛书遥望了望她,不信她无限青春下会藏着沧桑的灵魂,只道是少年为赋新诗强说愁,微微一笑,“提起这个只是顺带,真正要说的,其实是我与相琨瑶的生父,朝寒之。”
陆照旋以目光相询。
“就是洞冥派两百年前覆灭的那个朝家的嫡系弟子。”洛书遥见她不解,提示道。
她的神色无比平静,倒不像是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更像是说了什么会惹人震惊的话语,早已预料对方反应的平静。
奈何,陆照旋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