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
周瑾辞缓缓地推开傅兰兰卧房的门,一股刺骨的寒意瞬时涌进了屋里。
傅兰兰坐在圆桌前面,偏头望过去朝他笑:“殿下来了。”
周瑾辞没应声,踱步走了进去。
傅兰兰拣了桌上的茶壶给他倒上一杯热茶,就像往常一样跟周瑾辞说着话:“天儿冷,殿下先暖暖身子吧。”
周瑾辞从善如流地坐到她对面,直直地盯着傅兰兰的眼睛。
是那么的无神和空洞,跟真的瞎子一模一样,难怪这三年不管找多少名医都治不好。
“你失策了。”他终于开口道,声音比窗外的风雪还要冷。
“是啊,”傅兰兰转着手里的茶杯,“我低估了章大夫的医术。”
他看出傅兰兰是装瞎,却还是将计就计引她上钩。
傅兰兰眸底逐渐有了神色,那是对周瑾辞的痴恋,跟所有普通女子一样,看见心上人时的悸动。
但周瑾辞看她是不变的冰冷。
傅兰兰自嘲地笑了笑,“我更加低估了你们的感情。”
“你是周翰墨的人?”这一个月里周瑾辞已经派人查清楚五年前在徽宁发生的一切。
傅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