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的床榻上,聊天聊地聊了很多,不知不觉地睡过去。
或是喝了酒的缘故,江初唯在冷宫的第一个晚上睡得出乎意料的踏实。
等她睡醒,秦子苓已经离去,她还得调查红花粉的事情。
江初唯百无聊奈地望着床帐发呆,直至有人推门进来,常年不修的木门嘎吱一声,她回头望过去,正好对上香巧小心探进来的脑袋。
“小姐?”香巧眼睛通红,掩不住的担心和着急。
“你怎么来了?”江初唯忙下床去接她。
香巧挨了棍子,还是二十大板,这要搁旁人身上,怕是下床都难,她还偷偷跑来探她。
江初唯又感动又好气,更是心疼。
香巧一瘸一拐地走进来,扫了眼又破又烂的寝殿,眼泪瞬时就止不住了,簌簌而下。
江初唯将人扶住,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哭什么?又不是头一次。”
“就是头一次!”香巧抽噎道,“老夫人从小心疼小姐,小姐何时受过这种苦?”
“不过是环境差点,”江初唯帮她拭去脸上的泪痕,安慰道,“但是没人管束,我倒也落个自在。”
都被打入冷宫了,主子还这么乐观,香巧真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