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只要我出招, 她必死无疑。”
她跟江雪瑶同处屋檐下十几年, 江雪瑶自以为很了解她, 但她又何尝不是呢?
江雪瑶那些过去,试问有谁比她清楚。
江初唯抬起头:“子苓姐姐, 你帮我找个人吧?”
“宫里还是宫外?”秦子苓想了想说,“宫外有些麻烦。”
毕竟她入宫也有些年头了,跟宫外早就断了联系。
“子苓姐姐不是有人吗?”江初唯拖长了尾音,有些暧昧,“慈乐宫那位呀——”
秦子苓擦药的手僵在半空中,压了压声儿, “别胡说,我跟他没什么, 不过偶尔切磋武艺。”
“我知道,”江初唯翻身坐起,胸前抱着锦被遮住一大片春光, 却也露出了雪白诱人的香肩,她歪着脑袋认真地说道,“子苓姐姐在宫里闷得慌,我跟温姐姐她们又不习武,姐姐很多事都跟我们聊不到一块,但慈乐宫那位不一样。”
“是不一样,”秦子苓淡淡道,“特别的狡猾。”
“他能为姐姐留在宫里,想来也是真心待友。”江初唯想到两人在静羽宫泼粪的场景就忍不住偷偷地抿了抿唇。
“他不是为了我,”秦子苓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