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着,话音有气无力,“我在李哥车上,他癫痫犯了,我刚刚打了120。但我现在有点怕,好难受啊。”
“你声音不太对,你怎么了?”
沈忱的话音迅速低沉了起来,“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
之遥报了个地点,又小声嘟嘟囔囔道:“我没怎么啊,可能是在车里声音闷吧,但我出不去,车门锁了。”
“操。”
沈忱骂了声便迅速挂了电话。
咋还骂人呢?
路之遥迷迷糊糊地想,可惜没几分钟,她便连想的空暇都没了。
她只觉得眼皮忍不住打架,困倦的感觉越来越浓。
好像有点不对。
路之遥在意识半昏迷时,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咬着发酸的牙齿,强迫自己保持清醒,却坚持不住几秒又开始混沌。她不断地重复咬牙,又不断地被困倦感打败,周而复始。不知道过了多久,路之遥隐约听见救护车的鸣笛声,又似乎没有。
路之遥有气无力地靠着车门。
或许是很久以后,或许是几分钟以后。
意识昏昏沉沉地路之遥突然听见一道席位的声响从另一侧车窗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