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后凌寒试着往外抽了一下他的肉棒,结果龟头太大了,还是卡在里面,我忍不住娇媚地喊了一声。
“啊!……哈,都怪你,凌寒,谁叫你进来子宫的!”
凌寒抓着我的腰,眼底猩红地盯着我,那眼神冷而炙热,像藏在冰川里的火,写满了幽沉和恐怖,让人窒息。
然后他又叼住了我的乳尖,我敏感的乳尖瞬间就硬了起来,鼓涨涨的,连我都怀疑里面有奶了。
凌寒的肉棒很快又坚挺在我的小穴,就着现在的姿势继续在我的下面抽送,往每一个方向深深插入,连带着我的子宫。
这整个晚上,我累得说不出话来,手指也不想动弹,肚子被灌精灌得满满的,脑子里回荡着凌寒沉重的喘息。
事后凌寒为我调息顺气,擦拭身体。
我瘫在他的怀里,感觉他今天和平时不太一样,浑身都怪怪的,想起他做爱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说。
为什么?是因为吃兔子肉吗?
我想到白天在河边的事情,好像从他发现我带了兔子后就变得鲜言寡语起来,一副有心事的模样,但是当我问他的时候凌寒又避而不谈,只是抱着我用脸蹭蹭。
难道凌寒曾经受过兔妖精的恩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