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霁情绪有明显的低落,走出火车站的时候沉默了一阵,等上了车,宋洲帮她系安全带的时候只听到微弱一声轻叹。
“从小到大我都没什么朋友,浓浓算是我比较好的朋友了,走走停停这么多年,她一直在我身边,突然离了她,我真的有些不适应。”知霁头靠着车窗。
宋洲没有立即发车,左肘抵着车窗,手握拳撑住脑袋侧望,目光柔柔:“离开是下一次相遇的开始,不管亲情也好,友情也罢,‘永远’这个词太主观臆断。”
说完,又像想到什么,立马补充:“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会离开你。”我永远不会离你而去。
后面这句话在牙关内盘旋,知霁娇笑出声,沉闷阴霾一扫而光:“我知道了,你的意思就是,谁都会离开我,只有你不会。”
道出了心声,但宋洲还是在知霁调戏的目光下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饿了吧,我带你去吃东西。”
知霁哼哼着作罢,嘴角依然含着微笑。
知霁到新公司入职将近半年,转正后开始一笔一笔地给宋洲汇入房租。
每次宋洲都会笑着收下,可一到晚上又发了恨似的要她,知霁疑惑又羞恼,宋洲只揉着她酸疼的腰,面带餮足:“我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