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疏的体质特殊,哪怕在夏日,她的体温也比常人要低两个度,冰镇过的葡萄被塞入小穴中,那阵寒意似乎要传到心脏。
她不住扭动着身子,道:“太冰了,你快拿出来。”
偃弈慢条斯理的用修长的指尖将葡萄捅入深处,又摘下一颗塞入。
“不是怕热?葡萄正好能降温,也能让你清醒些。”
她讨饶:“弈郎,我不热了,真的不热,我很清醒,不要再塞了。”
第叁颗冰凉的葡萄被他抵在小穴前,白清疏的屁股悬在半空,扭动着不想让他塞进去。
大掌重重挥打,正中肉洞和阴蒂,肉穴被打的变形,很快又恢复。
白清疏只觉痛感传来,没过几个呼吸又火辣辣的,流水更多。
她的穴口不由紧紧一缩,葡萄被甬道吃的更深,害怕他再打她,便不敢再动。
万一葡萄被挤破取不出来怎么办。
“回寝宫干什么,你不是说不会伺候孤吗,孤很好伺候,现下就是个机会,孤用心教,你好好学。你数着能吃进去多少颗,数清楚就饶了你。”
偃弈的指尖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她的穴口,不断往里面塞葡萄。
听到他的话,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