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倩本来又痛又羞,但熏灸了3秒后,痛感居然真的减弱了。
连续三次后,她体力不支,终于昏昏睡去。
陈海生在边上看着啧啧称奇,问道:“这烟叶是你爷爷留下来的?”
“没错,我那小房间床底下,有个瓦罐,里面油纸包着的还剩半斤,叔,你去拿来,这次用量比较大。”
“好的。好的。”
陈海生开车顺路接了女儿,她和一帮同学正在商场购物,大包小包的,准备参加学校的秋游活动。
听说江倩生了大病。便说:“爸,我待会儿跟你一起去,怎么说我现在是江姐姐的结拜妹妹。”
“好,周准在那看护。”
“他一个男生怎么看护女孩子啊,不方便的吧。”诗诗回道。
“待会儿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骆诗诗买了一个果篮,跟着爸爸一起到了医院。
她完全搞不清江倩到底是什么状况,蛊这种东西,对她一个小女孩来说太遥远了。
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她从玻璃窗看了看,刚好周准趴在那给江倩做熏灸。
嘴巴贴着肚皮,t恤也被拉起来了,极其不雅。
骆诗诗不知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