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干活儿的周准,依然在淡定地擦油烟机,有着与这个年龄不相符的沉稳,似乎对婚约早已知晓。
“你是不是有病,胡说八道什么?”骆佳瑶盯着老公问。
“哟,姐夫,你现在翅膀硬了,敢私自决定诗诗的婚事。”小姨子骆佳欣嘲讽道。
大舅子站起来,居高临下盯着陈海生转了一圈,笑道:
“陈海生,你是不是觉得我们骆家就喜欢你这种入赘女婿啊,这些年培养诗诗花了几百万,就是给这农村来的穷小子准备的吗?”
“哥,你听我……”
大舅子突然变脸,戳着他的脑门吼道:“你脑子进屎了吗?诗诗姓骆不姓陈,轮不到你来决定她的终身大事。”
陈海生干笑着抚平被戳乱的头发,屁都不敢放一个,亲生女儿的婚事都没话语权,说心里不难受那是假的,低声下气地解释道:
“爸,当年骆家的名贵药材出问题,病人都是非富即贵,若是医死人,必遭灭顶之灾,是周老爷子在背后指点,我才能施展才华,解决问题,找出内奸,并且获得佳瑶的青睐。
周老爷子还跟我说,将来我们的女儿命犯孤鸾煞,刑克配偶,只有他的曾孙周准才能镇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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