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景云国师闻言,神色也越发郑重起来,“我乃天齐国人,生于那处,但却长于东陵。”
对于她的疑问,不论是何心思,他都认真地一一解答。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他认真传授三书六礼,八般技艺时的样子。耐心又和气。
“那日郡主所言,我也知晓你与东陵之间必定有什么过节。对于七年前那件事,郡主若想知道,改日寻个机会,我必定与你详说。不过,还是希望郡主不要听信传言,虚实不分便好。”景云国师神色认真地道,“但那件事,确实是因我之举,才铸成了大错。”
说着,似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在慕槿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又慢慢收回。
“郡主,你别在意景云说得如此坦荡。其实,这些年他过得并不好。日日活在愧疚之中,却还要为了不让我担忧,假装不在意。但如此,他也是骗不了我的。”苏兰玥适时开口道。
温和的目光看了眼神色微郁的景云国师,浅唇微张,不知道再说什么安慰。
慕槿揉了揉眉心,将这些煽情之话从耳边刨去,留下些有用的东西出来。
“行了,方才我问的,你解释就行了,多余的东西,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