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云盏的身子也不知怎么样了。休息了半个月有余,却依然不见他有上朝的打算,难道,他病得真有如此严重?
“我听说,云相爷接连醉酒了好几日,连胃也给喝坏出了血,伤及了根本。方太医说需得好生调理,若不仔细照顾着,留下什么后患,日后因此有个好歹,可就得不偿失了。”二娘也不由叹了叹气,“丫头,不是我说,你俩到底怎么了?我记着这位相爷以前可是三天两头便要往这里走一遭。这还不算他半夜里偷偷来的那些次数。以我看人的眼光,人家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这世上,打着灯笼也难找这样的人。你再不仔细着,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了。”
也不知这丫头放着这么好的人不要,整天在琢磨些什么。只是,她的性子一贯如此,自己也是了解的,只怕这两人之间真有什么不能说的事。
“是吗?”慕槿眉头微皱,又随即松开,“我没事,你也不要操心了。朝堂上的事情怎么样了?”
“朝堂上的事?”二娘闻言,看了她两眼,神色间有些疑惑,“前几日那位怜世子来找你之时没有同你说?”
“说什么?难道这件事他比你更了解?”慕槿不解地看向她。
这与素和有什么关系?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