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紧,立刻顿住了脚。
“相爷还有什么吩咐?”他恭敬地问。脸上挂着笑意,以缓解心里的紧张。
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
只觉得,应当不是好事。
“这汤谁熬的?”他问。
莫名感觉这屋子里凉了几分。
殷非翎心里直打转,眼皮子跳了跳,随即回话,“相爷,这汤,实不相瞒,是我熬的,怎么了?这个汤不好喝?”
他咽了咽口水。
“嗯。”
殷非翎笑容顿滞。
“还行。”云盏眉头微皱,轻点了一下头,“勉强入口。”
听到这不褒不贬的话,殷非翎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早知道就将秦兄给叫来了,这位爷的性子,他该是最清楚才对。
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他能怎么办?
“那——”
“下去罢。”
如蒙大赦一般,殷非翎点头点头,赶紧退后下去了。好险好险,他没有多问其他的。不然他都不知道是该撒谎还是该说实话。
屋内,云盏一手端着碗,垂眼看了看碗里的热气,敛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