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身上伤口不多,仅有几处,但每一处都被下了极重的手。
“你和他,谁的武功好?”慕槿转头,看向立在门口,查探痕迹的人。
“自然是本相。那次不过是放他一马,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便赶在你们前面。”云盏看了眼屋里的几人,手里捏着一块指甲大小的泥土,“这泥,与这些地方都不一样啊。”
看来,来人武功要比泠风高了。
慕槿蹙着走过去。
“郡主,照你的吩咐,给其他几位客人送去醒酒汤过后,他们已经醒了。”门外进来一人。
“嗯,我过去看看。”她抬步往外走,很快到了隔壁一处屋子。
这里的屋搭造得简单却不简陋,该有的杯柜用具,一样不少。一间屋一张床,每间屋子约莫容得下十余人同时站着。
她进屋四处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样。这才抬头看向正从床上坐起身的人。
“王爷,昨夜你们来这儿之后,夜里可有听到一些动静?”
秦笑搓着额头,眉头皱得紧紧的。
嘶!昨晚喝得真大,竟然痛成这个样子。他连动也不想动一下了。
抬头看见进屋的人,他先是一怔,后又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