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阮庄主也是被他吃得死死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一个外人能说什么?
只不过,这阮云城着实是个病娇人儿。
“山庄之景,别有风味。上次本相来之时,二公子还命在旦夕。一转眼,已是几月过去。二公子身体也恢复许多了。”一道低凉幽缓的声音响起。琴音起伏动人心弦也不过如此。
也不知是感慨还是赞叹。众人视线随他看去,只见一袭黑衣长袍,负手而立,笔挺的身姿俊美无边。
“啧,云相爷,这可不够意思了啊!你来这里独窥风景,也不支会我一声。你说这话是想让我羡慕你?哼!”秦笑闻言,轻哼一声,撇开头不去看他。
“秦兄,俗话说得好,一口也不能变成个大胖小子啊!这么多东西,你一双眼看得过来吗?先来后来,总归是看到了嘛!”殷非翎抱臂劝慰,神情满不在意。
“哎,我这是不爽他知道不知道?没事儿总爱找找茬!”秦笑撞他一下,压低了声音道,“谁让他叫先生给我布置那么多课业?要不是家里还有能使唤的人,我那些纸墨啊准能写到明年!”
“你得罪他了?”殷非翎也低声问。抬眼看向对面的男子。
以他的了解,这人虽然手段厉害了些,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