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轻唤声。伴随着时有时无的粗重的喘息声。
洞外的血连着洞内,一块暗紫色的衣袍,上面染了一些血迹。破烂的地方,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血,除却箭头划过的痕迹,还有一些刀剑砍伤。
往上,透过昏暗的光线,便是一张眉色沉冷,却透露着些苍白无力的俊脸。此刻,也是极忍着不适的。
“咳咳……”他咳嗽了几声,乌黑的唇,眼前有几分朦胧。但他却强撑着意志。
“阿桓,你怎么样?这箭有毒,你不能有事,你不能有事啊……”慕晗烟神色焦急,一双眼睛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没,没事……”宁安王皱着眉问,“人呢?”
“走,走了。”慕晗烟看着他的伤口,忽地想起来什么,眼底闪过些许纠结之色,“阿桓,我这才想起来,出门之时,我带了一些治外伤的药。被兽禽弄伤了可以用,这箭伤,应该也是能治一治的。”
说着,便从袖子里拿出两包药。倒出里面的药粉,撒在他的伤口上。没过多久,这血确实没再流了。
“这,有用。这个药,真的有用。”慕晗烟等了一会儿,见它止住了血,也忍不住破涕为笑起来。“阿桓……”
“先……走吧。”宁安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