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相提醒,此事我自有打算,不会追究。”谢青含敛眸,淡漠地道。“你为何想问玉太傅的事?”
方才听他提及过此事。
云盏眼眸微眯了眯,凉缓地笑了笑,“本相有一事不明,这玉太傅人在东陵,参与朝政,很少外出过,却能对外界之事了如指掌。他的眼线,必是极多。想必谢皇深受其所累。坐拥权势,却束手束脚,举步维艰。”
他字字珠玑道。
“云相此话何意?”谢青含郁眸清转,拿眼看向他,“玉太傅从小便收养教导于我,收我为义子,事事为我考虑,以我为先。他的恩情,我毕生难以报答。虽于政事方面与我意见有些相左,但其他事,他依旧是鞠躬尽瘁,无愧于心,无愧于民。”
“那这样说来,谢皇对这玉太傅很是敬重啊。”云盏不紧不慢地说,“父子之情,情深义重。看来,也不是他人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不过,本相怎么记得,听说当年谢皇一怒之下,不仅要将玉太傅砍杀,也要将当年参与过逼宫之事的人,都一并除了呢?”
谢青含眉头淡皱。
云盏扫他一眼,继续说,“况且,接到秘闻,说玉太傅仅有一次出行,刚到边境地界接待贵客之时,在途中便受人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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