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王不否认,负着手,眉头蹙得紧。
要说这东陵,如今做主的,不仅仅是一个谢青含。世人只知东陵谢青含覆灭襄京,以残忍而铁血的手段将反对之人株连九族。
却不知,哪朝君主,都会有个能牵制且左右其意见之人。必要之时,还会取而代之。
不是重臣,便是佞臣。
东陵如今亦是。
只不过,鲜有人知。
而这玉筹,身为东陵太傅,却很少有人对其了解透彻。一切行事皆尽忠职守低调谦和,为国为民。每一件事,也都做的滴水不漏。
可正是这样的滴水不漏,却让人觉得奇怪。一方面在辅佐谢青含,事事为其考虑。另一方面,却又多番牵制,与其意见相左。
譬如一个主张攘外先安内,另一人却主张定国先制敌。这几年来,两方人马各执一词,势均力敌,倒没出过什么大乱子。
云盏眸光暗敛,波光流转,让人看不透其所想。半响他抬眸,“信上如何说的?”
“添油加醋说了一番,让亲信连夜送走了。不过,现如今,我们要对付的,不仅仅是朝中迂腐的老顽固。还有玉筹派过来的人。”宁安王将话说完,才觉疑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