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去叫太医过来,替你看看。”
她的手塞进了被子里,这会儿比他还要暖和。不过,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皱了皱眉,拿出自己的一只手来,指尖上,沾染了几丝血迹。他的眸光不由微沉。
“你——”
“我,我来葵水了。”
她连忙出声,阻止他的问话,以及正要掀开被子查探一番的手。
这种事,她怎么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说。可她还是说了。说完这话,她就有些后悔了。
脸上升起一股烫意,一直红到了脖子处。抿了抿唇,眼神无处安放,神色间也有些紧张。
心像兔子一样,乱蹦乱跳,不知道停在哪里。
屋内陷入寂静,无人说话。
良久,头上传来一声低笑。更是让她面红耳赤,嗔怒郁闷地问,“你笑什么?”
她不好意思地开口了,他竟还嘲笑她。
算算日子,也该来了。只不过,昨夜淋了雨,现在腹部隐隐有些不适。估摸着,这床单已被她弄得很脏了。
想想这是谁的床,她更是羞得不敢抬眼。此刻只想将脑袋埋在被窝里,不再出来。
想她杀敌不手软,拿枪握剑不手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