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做什么吗?”
“之前不知,后来听到过一些风声。他那个时候,也想去救人,等到了东陵之时,他想救的人就已经死了。”宁安王说着,冰沉的眼里也有些复杂,“从那时起,他便记恨上了本王,本王也记恨上了他。我们两人,因此势不两立。若不是他拒绝,奶娘也不会因见不到道人而很快去世。若不是本王,他想救的女子,也不会连最后一面也不得而见。”
原来,这就是这么多年来,云盏处处打压宁安王的原因?皆是因她而起。
可现如今,她已回来了。云盏心里,可有放下当初对宁安王的成见?
“你当初没有阻止他,他想救的人依旧会死。若你见到了道人,也来不及救人。当时,听说他的人,远在千里。派人去寻,来回也要三日。”慕槿淡淡地说,“这么久了,你们对此事结果心知肚明,又何必还要如此针锋相对。”
三言两语之中,她已然能猜到。他口中的道人,便是云盏的师父。
“习惯了。”宁安王眸色冷然,沉声解释。“当时我们都把原因归咎到对方身上,能有一个泄愤点。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对立。谁对谁错,也难说清。”
慕槿闻言,也没再问下去。
云盏当初是